六千米深的海底一片死寂，只有冰冷的海水重压在那些所谓的宝藏之上，但是在东京永田町的议事堂里，那警报声已经响得震耳欲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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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科幻片，却比电影还要荒诞，日本政坛最近上演了一场黑色幽默剧，明明是在聊怎么去南鸟岛把那点稀土挖出来，结果硬生生变成了防御中国威胁的誓师大会，南鸟岛周边海域的风浪还没起，国会里的口水仗倒是先淹没了理智。

参议院外交防卫委员会的那场听证会，气氛诡异得让人想笑，本该是地质专家和工程技术人员的主场，哪怕谈谈深海压力、谈谈泥浆泵的功率也好，可你听不到这些，满耳朵都是针对北方邻居的焦虑臆想，议员山田吉彦指着地图的手估计都在抖，他甚至把前段时间中国海军航母编队在公海的正常训练，和还没影子的稀土工程强行拉郎配，质问防卫省如果我们在挖泥巴，对方航母来了怎么办，防卫大臣小泉进次郎站在那，一脸严肃地承诺要万无一失地警戒监视，这对话要是传到那一千海里外的海浪里，连鲸鱼都得愣一下，彷佛中国航母开出去就是为了盯着日本人挖那一铲子泥，这种把商业开发直接快进到军事对峙的脑回路，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被害妄想症已经到了晚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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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把镜头拉回现实，那个被捧上神坛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成色，预定2026年1月，也就是后年，日本要在南鸟岛开工试掘，这地方离东京快两千公里，是个连鸟都不愿意多待的孤岛，但在某些日本政客眼里，那里沉睡的深海泥就是拯救大日本帝国复兴的最后稻草，日本确实急，丰田、本田这些汽车巨头需要电机磁铁，高端机床需要特殊的合金，没有稀土这些工业皇冠上的明珠就全是破铜烂铁，但这种急切立刻就被这一场政治作秀带偏了节奏，媒体跟着起哄，欢呼在南鸟岛发现了超高浓度的稀土矿床，好像明天日本就能摆脱那70%对中国的依赖，瞬间翻身做主人，可只要稍懂一点产业常识的人都想冷笑，把六千米海底的泥巴捞上来仅仅是万米长征的第一步，甚至是最简单的一步，真正的地狱在岸上。

算一笔账就能让所有投资人的心凉半截，有权威机构早就做过测算，即便日本人真的造出了可以在那个深度稳定作业的机器人，即便真的解决了深海扬矿的管线问题，其开采成本也是目前国际市场稀土价格的1200倍，这还没算要把那些放射性废渣处理掉的天价费用，如果把这些稀土做进手机或者电动车里，大概一辆普锐斯得卖出法拉利的价格，更有意思的是，挖出来你还得会炼，从矿石到能用的高纯度元素，中间隔着几百道工序的物理化学分离，这几十年里中国在这条赛道上累积的不仅是规模，更是足以碾压对手的专利壁垒和工艺经验，日本以前不是没试过，十年前就喊着要去中国化，砸钱满世界找矿，结果绕了一大圈，连最初级的冶炼都搞不定，要是真的即便把南鸟岛的泥挖出来了，最后还是得装船运到中国的工厂里来加工提纯，那才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，千辛万苦从自家后院挖宝贝，结果钥匙还在邻居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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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帮政客不管这些，或者说他们其实心里门儿清，但必须装傻，为什么，因为对于现在的日本内阁来说，安全焦虑是最好的迷幻药，能掩盖经济上那蚀骨的剧痛，看看高市早苗这帮鹰派人物最近在忙什么就知道了，他们拼命要把经济议题安全化，把所有不顺心都归结为那个庞大邻居的恶意，现实有多残酷呢，就在这帮人在国会里唾沫横飞演戏的时候，大洋彼岸的美国盟友刚刚狠狠抽了日本一巴掌，今年4月起，美国对日本汽车加征25%的关税，这对于以汽车立国的日本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，七大车企利润直接暴跌三成，丰田章男估计在办公室里头都大了，这才是切肤之痛，这才是真正的危机，可是这种时候你敢跟美国爸爸叫板吗，不敢，不仅不敢还得陪着笑脸，甚至要配合美国的战略步调在东亚搞对抗。

这时候中国就成了最好的出气筒和转移视线的靶子，把稀土问题炒作成国家安全问题，就能让老百姓忘了车企裁员的恐惧，忘了日元贬值导致的物价飞涨，那个所谓的南鸟岛开发计划，本质上不是工业项目，而是一个心理治疗项目，它用一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虚幻前景，去安抚弥漫在整个列岛上空的资源匮乏恐惧症，这种恐惧是从二战时期就刻在他们骨子里的，当年因为没有石油敢偷袭珍珠港，现在因为怕没有稀土就开始幻想中国航母来抢劫，历史总是押着相同的韵脚，只是这次显得格外滑稽，那个山田吉彦的质询，表面看是未雨绸缪，实际上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，他在害怕，害怕失去了这点心理寄托，日本真的就只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小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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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翻开地图看看南鸟岛的位置，再联想一下以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冲之鸟礁，你会发现日本人在海洋问题上的双标玩得是炉火纯青，当年也就是几块床板大的礁石，涨潮了还得把脑袋露出来喘口气，日本人硬是在上面浇筑混凝土，声称那是岛，然后一口咬定拥有周边70万平方公里的专属经济区，被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啪啪打脸也不在乎，现在的南鸟岛虽然是个正经岛，但在公海边缘搞这种带有极强排他性的军事化资源开发叙事，甚至要把公海航行自由这种国际惯例抹黑成军事威慑，这吃相确实难看了点，中国航母在太平洋训练，合理合法，那里不是谁家的内湖，日本人心虚什么呢，这种心虚恰恰暴露出他们对那个旧有秩序崩塌的恐慌，他们习惯了在这个区域跟着美国狐假虎威，现在突然发现邻居不仅家里矿多，船还开得远，这心理落差确实需要时间去适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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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业链的逻辑是冰冷的，它不讲政治正确，只讲效率和成本，那个小泉进次郎在听证会上信誓旦旦的样子，更像是一种表演给选民看的姿态，他也知道自卫队的船能不能看住几千米深下的矿没人知道，但他必须得说能，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闭环谎言：美国挤压日本市场，日本不敢反抗，转头去搞成本高到离谱的稀土开发，假装这是为了摆脱中国，为了让这事儿看起来合理，必须把中国描述成时刻准备搞破坏的恶人，最后买单的是谁，还是日本的普通纳税人，那用于开发的巨额补贴，最后变成了一堆只能在实验室里展示的高价样品，而车价还得涨，电子产品还得涨。

真正让人觉得悲哀的不是日本没有资源，而是他们面对困境时的选择，面对美国的收割唯唯诺诺，面对真正需要合作共赢的邻居却重拳出击，这种战略上的短视甚至比地质上的贫瘠更可怕，海底的稀土静静躺了几百万年，它们见证过沧海桑田，恐怕搞不懂这帮短命的人类到底在吵什么，如果日本真的想解决资源问题，最应该做的不是派军舰去盯着大海，而是把炼油技术、提纯工艺上的短板补齐，哪怕是硬着头皮去搞国际合作也比在这儿演独角戏强，可悲的是，在这场以安全为名的狂欢中，没人愿意承认皇帝其实没穿衣服，2026年就要到了，那个昂贵的钻头真的插进海底时，恐怕抽上来的不仅仅是泥浆，还有这个岛国无处安放的焦虑和无法面对现实的悲凉。

信息来源

产经新闻2024年12月参议院外交防卫委员会报道

日本经济新闻关于南鸟岛稀土开发成本分析数据

日本防卫省关于中国海军太平洋海域训练的公开通报

路透社关于美国对日本汽车加征关税及日企财报分析

日本财务省贸易统计数据关于稀土进口依赖度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