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浩男家的饭桌，好像总有点温度不均的奇怪气流。大妹举着手机那一刻，把视线对准二妹的大脑壳，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排斥被拍，反而嘴角拐弯，悄悄唱一句自己最喜欢的曲子。房间里书本摞成了小塔，墙角还有上一季落下的表情贴纸，好几张都被撕坏了——据说有时候不高兴，她会偷偷往后面贴一张“假笑”，等爸妈不注意，才取下来。

那份写作业用的资料纸，扔在窗台风口，谢浩男说：“无聊了就翻一翻，不懂还可以问我。”其实他自己以前考试也是提心吊胆，不过在家装得很淡定。好几个夜晚，他和二妹商量数学题，结果把答案写歪了，害得二妹第二天挨了老师的批评。后来二妹养成了“边写边唱”，心情紧张的时候就把难题唱进歌里，据说这样才不容易犯迷糊。

有时候我觉得谢浩男像极一根操心的绳子，系着二妹的学习，也拉着家门的某种平衡。谢妈妈找儿子的那张旧照片，隔着屏幕传过来，评论区一下子满是心疼——左手牵着女儿，右手提了两袋东西，脚边还有一叠刚刚付完的钱。谢爸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很难说是懒还是习惯，“他两手空空，始终不知感激”，有个网友说得特别直白，差点让人笑出声。

每天晚上，谢妈总在二妹睡觉前推开房门，轻声问几句：“作业写完了吗？别熬太晚。”其实她不喜欢唠叨，但总是忍不住。有人说妈妈的心事，被旧照片记得最牢，每一帧都像挂在墙上的旧日时钟，指针倒回去就再也不动了。

照片里小女孩牵着妈妈的衣角，眼圈微红，小时候如果哭了，她只允许妈妈来擦眼泪。一晃过好多年，二妹长大了，脸上不再常常挂着泪痕，而是染上了某种淡淡的唱歌“习惯”。我常想，倘若大房子足够大，二妹会不会愿意一直在妈妈身边写作业？

那张照片，谢爸站得有点远，影子像被拉长的橡皮绳。家里曾经只有一个小小的茶几，放满了辅导资料和零食，每隔一周就要大扫除，妈妈总是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，不让任何人插手自己的系统。后来网友建议谢妈换个大一点的地方，把二妹接过来，评论区一排排地反复刷，仿佛所有人都盼着小姑娘能和妈妈过日子。

房间外面风很大，窗户被吹得“咔”的一声，二妹写得太慢，有时候干脆丢下笔跑去找妈妈问题。她喜欢把难题讲成“小诗”，边唱边写，也不怕别人笑。有网友听她唱歌，说“比有些歌手还好听呢”，更多人觉得她笑起来甜美，和小时候没什么变样。

谢妈的评论区，关于搬家的话题总是没完没了。有人说：“房子大一点，二妹该回来和妈妈住。”也有人记得多年以前，那小女孩帮妈妈擦眼泪，还会在手机上给妈妈发“小熊贴纸”。现在大了，懂事了、漂亮了，网友劝谢妈别太辛苦。有人甚至说，只要有条件，总要让孩子跟着亲妈一起过。

还有一次，我蹲在客厅看二妹刷题，她背着光线边唱边写，妈妈在身后收拾桌子。那天二妹突然害羞地扭头，嘴角冒出来一个甜甜的“咦”，现场气氛一下子就像多了层糖霜。再看那个旧照片，对比之下总让人心里不舒服，不过谁没点遗憾呢？

谢岳其实没把妈妈当回事吧，照片里的一些细节，“手里什么都没拿”成了大家的放大镜。评论区一片“太宠了，不懂得珍惜”的感慨。有的网友分析说，如果不是谢妈妈太能干，家里早就乱套了。毕竟带娃、拎东西、还得收拾情绪，全部都压在她肩膀上。

日子跳来跳去，二妹快要上高中了，辅导资料越堆越高，妈妈和大妹总是鼓励她：“再努力一点，有不懂的直接问浩男。”其实二妹有时候困了，题目就变成了歌谣，写得慢就是慢，也没人催她。倒是旁边的墙上，贴了小小的便利贴写着“记得喝水”，都是妈妈写的。

饭桌那边有几颗糖果，二妹写完作业会跟妈妈聊一会儿故事——比如讲讲小时候帮她擦眼泪的事。现在不哭了，但是时不时还会问妈妈：“你那张旧照片还在吗？”妈妈点头笑，有一次还搬出来给大妹看。大家安静了好几分钟，谁都不说话，只看着那照片发呆。

谢浩男一直想帮二妹多做点什么，有时给她讲题，有时陪她听歌。其实他自己偶尔也犯糊涂，不过没说出来。妈妈和孩子之间那些细小的心结，照片不舍得丢掉，歌声也不舍得消失。有网友说：“愿她们都幸福。”到底什么是幸福呢？没人能答得准。

有时候，谢妈看着自己的女儿，心里一阵刺痛。那些年帮妈妈擦眼泪的小女孩，现在变成了懂事的大姑娘。大家夸她漂亮、气质好，其实她只是比同龄人多一点温柔和不安。网友一直在留言：“记得要让孩子跟妈妈住。”不过谢妈也没回，可能她有自己的打算吧。

我常在脑袋里拼一拼这些碎片，旧照片、房间的歌声、评论区的建议，感觉每条线都不大连得上。有时也想，如果谢妈真有机会买个大房子，让所有孩子都回到身边，会不会那些旧日伤痕就能慢慢愈合？

如果让你帮二妹设计一个“写作业边唱歌”的小角落，你觉得用什么颜色、放什么物品，才能让她把烦恼也唱出来？我脑海里想的是天空蓝配木质音响，但你也许会更不一样，愿意告诉我你的想法吗？